,看着棋盘若有所思。
皇后走过去时,梁熠因太过专注并未发现她来,还是她将披风批在他肩上时,他才反应过来。
“陛下,夜已深,当心受凉。”
小皇后道:“陛下想什么这么专注,连臣妾来了也没发现。”
梁熠放下棋子,拉皇后坐在一旁,感慨道:“与赵千俞谈了几句,他与朕聊的是棋,可有那么几步,说的却好像不是棋,而是在暗示朕如何对付摄政王在封地的势力,又暗示朕可以诱摄政起兵。”
皇后道:“陛下跟臣妾说这些,臣妾一妇道人家怎懂?若是陛下觉得此计十之八九能成,不如趁着睿王还在京城,召他进宫,再细谈一番。”
皇后起身,披风下那小巧的手去牵梁熠手指,道:“天色已晚,陛下莫要在思虑了,心里念着事,当心夜里又睡不着。”
一句话点醒梁熠,倒不如将赵千俞请进宫来,他再借用沙盘与赵千俞假意推演一次,“朕明日就差人去鸿胪客馆传赵千俞进宫。”
梁熠越发好睿王那张狰狞的面具下究竟是一副怎样的面容。
睿王和十七相比,梁熠有一点私心偏向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