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嬿轻轻勾勾手指头,赵千俞便为之魂倾倒。
不管梁嬿是否能听进心中,赵千俞在她耳边说了他在南疆边境如何从山崖跌下失了记忆,又如何稀里糊涂到了越国地界,成了战俘,而后在俘虏场遇见她,还有恢复记忆后发生的种种。
他全部告诉了梁嬿,没有丝毫隐瞒。
“淼淼,撒谎是我不对,你莫要生气了。你怎么罚我都行,我都受着。”
赵千俞低声下气想求得梁嬿原谅。
这段日子梁嬿对他避而不见,赵千俞满心都是她。
从梁嬿耳畔抬头,赵千俞看见梁嬿面色平静,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心中一团无名火忽地涌了上来,“去万佛寺的路上,淼淼是那般紧张受伤的我,但如今听我诉说往事,从山崖跌下险些丧命,你怎能无动于衷,平静得如一湾死水?初见时,你担心我的伤势,对我照顾有加,嘘寒问暖。”
梁嬿生气,不单单是这混蛋存心骗她,还因为他夜闯闺阁,不顾她感受拘她在床榻。
“本宫喜欢的是十七,不是你,睿王殿下。十七不会骗本宫,十七会逗本宫开心,会使出拙劣的小心思让本宫注意到他,即便是将自己将自己弄伤。”
赵千俞怒火中烧,明明梁嬿口中的两个名字都是他,可他还是愤怒。
她的平静让赵千俞无法冷静下来。
“所以你就说十七死了?威胁到少帝的摄政王被就地正法,其部署也掀不起风浪了。少帝安全了,所以你打算着手物色夫婿了?你真当我死了吗?!”
赵千俞越说越愤怒,双手遏住梁嬿手腕,不管不顾吻上她脖子上的软肉。
侧脖上的小痣,被赵千俞含住。
轻咬,轻舐。
脖上时不时传来痛感,梁嬿一偏头,他便凑得更近。
双膝被他并拢,罗袜在挣扎下褪掉了。
深秋夜寒,梁嬿露出的玉足传来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