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从张端面前驶过,大喇叭正好对着他的脸放音。
张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过半百的年纪,很少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臊得慌。
秦戍背着路柠也来到路边,路柠拍拍他的肩,示意到这里可以先停一下。
秦戍从善如流地被当马骑。
路柠对张端说:“张导,大家都没事儿吧?”
张端摇头:“没事。”
路柠笑了:“那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幸的是有个拎不清的导演,万幸的是大家都没事。
说完再一拍马背,秦戍自在向前,留下张端在原地,一张脸五彩斑斓,变幻莫测。
“我发现,”秦戍慢悠悠地开口,“比起以前,你嘴皮子好像利索不少。”
要是换做四年前,路柠不一定敢在山上和张端据理力争,更不可能像方才那样阴阳他。
真要说起来,秦戍才是受路柠阴阳怪气最多的人,貌似在他背起她之前,两个人都没有正儿八经说过几句话。
路柠气势正凶:“原来你是这么感觉的呀,怕了吗?”
秦戍失笑:“真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