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没办法再伪装平静,海鸥一划过,明明只是蜻蜓点水,那激荡的波纹却泛滥着泛滥着,久久无法消停。
赵望食指轻点着下巴,噘了噘嘴:“大概就像是看《肖申克的救赎》那样,全程的压抑,无论是安迪的入狱,被叁姐妹调侃甚至差点被强奸,他的格格不入,老布出狱后无法融入现代社会的悲哀而选择上吊,以及汤姆的死,这些都让我无法呼吸,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就在那个雷雨夜,安迪从下水道爬出来脱掉衣服淋雨大笑的一瞬间,我就得到了解脱。”
她在说什么?
温修眼眸一沉,定定地看着她,随即嘴角敛起的弧度再度扬起。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给店名取名叫叁月初叁吗?”他突然说。
“嗯哼,为什么?”赵望眼睛里闪着星星。
“我的挚爱,她的生日就是叁月初叁。”
“你的妻子吗?”赵望看向他无名指的婚戒。
温修垂眸笑了一声:“不,不是。妻子是妻子,挚爱是挚爱。我的挚爱已经离开我了。”
赵望没接着问下去,那是温修的家事了,她有分寸,叶枚如何,他们夫妻如何,与她无关。
或许旁人会觉得温修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娶了妻子还在心里头惦记着别的女人,将一个咖啡厅的名字换成她的生日。不过赵望无所谓,她就只是觉得无所谓。
“你很爱她吧?”赵望问了个尺度之内的。
温修“嗯”了一声,也看向外面,家长站在屋檐下躲雨,满心期盼着孩子的未来。
他也曾经跟温伊这样,大雨落满世间,对这个肮脏的尘世开始了清洗。
他们被淋成了落汤鸡,随即一起躲在屋檐下拥吻,就像千千万万普通的情侣一样,在对方的脑海里留在浓墨重彩的一笔,刻画着每一个片段都有对方的身影的未来。
然后,那场大雨冲刷污秽,把他们两个也冲刷“干净”了。
“我爱她,我只爱过她,可以说我现在都爱着她。她说的……我全部做到了……全部实现了……”温修轻声说着,“可是她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那么多,那么艰难的都实现了,唯独娶她这一条却没有实现。
赵望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手指拿着汤匙,无意识地搅拌着咖啡。
——————————————————————————————
朗朗的跟巴黎交响乐团演奏的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和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真的太好听了呜呜呜好绝。
差点忘记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们家满满不是啥好人哦!道德卫士千万误入,因为她就不是个好家伙!(赵望小名,圆圆就当是赵朔小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