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记住了。”
等儿子走后,颜贵妃又安排了其他事情。
“这两日让人多在太子耳边说一说皇上对定北侯的优待。比如皇上时常召定北侯入宫密谈,比如定北侯十五岁手中就有了兵权,还有他此次大婚皇上的赏赐。”
“是,娘娘。”
上朝时,周景祺就顶着这一张脸去了。
旁人问起时,他看也不曾看太子一眼,只说天黑路滑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
周景祎听到周景祺的话,冷笑一声,心中觉得这个四弟还算识趣。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四皇子脸上的伤不是摔的,皇上自然也看得出来。
下了朝,皇上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儿子所为,这一下子触动了他的逆鳞,把太子和四皇子叫到了前殿。
“跟朕说实话,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四皇子瞧出来皇上的不悦,忍住兴奋,依旧没提太子。
“是儿子自己摔伤的。”
皇上很是欣慰,再看太子,更觉心寒。
“是不是太子打的?”
四皇子瞥了一眼太子,道:“绝非大哥所为,是儿子自己摔的!”
皇上:“当真?”
周景祎散漫地道:“父皇,四弟都说了,不是儿子打的。”
一听这话,皇上顿时就怒了。
“旁人不说,不代表此事就不是你所为。你瞧瞧你这一年都在干什么!还有没有储君的样子?从前瞧着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政事也做的不错,堪当大任。不说别人,如今看来,你连你四弟都不如!”
太子憋屈不已。
这一年来,他一直被父皇打压。
从去年罚他去祭祖,到后来让他在东宫反省,再到现在父皇罚了承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