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清水县城的案首。
“这个问题谁能告诉我？”云夫子罕见的提了一个问题：“第一排右边的学生告诉我。”
柳应渠站起来自己在心中思考后才回答了云夫子的问题。
云夫子点点头：“坐下吧，不好不坏。”
毕竟第一天还没有正式开始学乡试的内容。
第一天柳应渠给云夫子留下的印象一个很努力但有点灵活的学生，还特别喜欢看他。
怪的学生。
柳应渠超级喜欢云夫子。
“柳兄，你上课好积极。”王灼清有些羡慕：“我就不行。”
柳应渠尴尬：“其实我一般不是很积极的。”
王灼清以为柳应渠在谦虚，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你叫柳应渠是清水县城的案首，怎么来这来读书了？”一个学生好的问道。
“我觉得我适合这里。”柳应渠笑了笑。
“可惜分到了天班。”
柳应渠：“兄台，天班不是最好的班吗？”
“以前是，自从云夫子来教天班后，天班的学生就走了很多。”他悄悄说：“云夫子得罪的权贵不一般，有些世家子弟可讨厌他了。”
“不过我还挺喜欢他上课的，讲得东西好像很高深的样子。”学生挠挠头。
柳应渠：“……”
很快就到了第二节 课，是柳应渠深恶痛绝的策论课。
讲课的是一个老夫子，柳应渠昏昏欲睡，他强打着精，狠心揪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瞬间清醒。
然后再次昏昏欲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