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进了食盒里:“明天休沐。”
沈清梧有些遗憾:“那等柳郎上值再给柳郎送饭。”
柳应渠笑了笑,看着沈清梧的样子,伸出手把他垂落在耳尖的发拨到后面去。
还未把发夹在耳朵后面,这耳朵就滚烫起来,耳根子红了一半。
柳应渠下意识轻轻揉了揉沈清梧的圆润的耳垂,那力度温热带着暧昧。
“别摸。”沈清梧耳尖动了动,凤眸眼尾红红的去瞪柳应渠。
“好,不摸。”
沈清梧慢腾腾的红了脸。
假期的第一天就到了,昨晚夜里闹得糊涂,沈清梧还在睡。柳应渠昨约了颜台一起去文
楼。
他悄悄的溜达出去。
“李叔,文楼。”
“好嘞,姑爷。”
柳应渠发现在京城里读书还很多,很多是准备科举的读书
,也有京城本地的读书
。
做一个古代的读书除了学识出众外,对于名声这方面也十分看重,要是名声好可能会被国子监收为学生,也会被大儒赏识。
文楼还是早时,已经有不少读书
在里面吟诗作对了,柳应渠低调的走进去敲了敲包厢的门。
他推门而,除了颜台之外,还有曲流和谭恒,这三个
认识的文
最多,周围的文
围了一桌子正在说话,在柳应渠敲门时气氛一滞。
“柳兄,推门就行了。”
颜台拿着折扇摇了摇。
柳应渠唇角含笑走了进来冲着众拱拱手。
“柳修撰好。”
“柳修撰。”
柳应渠:“各位叫我柳兄,柳弟都行,直呼其名也行,就不用官职相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