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狂跳,隐秘的欢喜在心底发芽生长。
完全控制不住。
原来早就已经无药可救了。
楚泽淮垂眸,却被站起来的对方单手掐住了下巴,被强迫着抬起了头。
“你在骗我。”
白郁强行让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此刻清醒过来,盲生发现了华点,很快就找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问,
“如果按你刚才那么说,你应该远离所有人才对,可是你偏偏躲着我,为什么?”
说到最后,原本质疑的语气莫名带着点委屈。
“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因为我对他们又没有抱着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
“哪里不一样?”
白郁条件反射反驳回去,却在下一秒愣住了。
他确实和别人不一样。
他不可能会像林墨一样一直躲在对方的羽翼下,也不可能会和燕然一样和对方并肩而立,更不可能和原雪一样安心当个小队成员。
他的身后有月季、向日葵、蒲公英等植物,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的话,他们必须要有足够强的实力和势力。
植物同伴们还在等着他。
礁石滩内陷入了安静中,白郁松开手,想着自己的事情不说话,楚泽淮也一直沉默,直到山洞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血顺着黑色的制服滴滴答答落下去。
白郁喉结滚动,眸色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