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摆了摆手,转身回卧室,走进厕所洗梳,把厨房留给他们两个。整理完,我坐在床上,闭起眼睛,开始冥想,最近事情太多,我因为太累就没有冥想。
抓紧时间,乘现在还没有其他事情爆发,现在是我最寧静的时刻。
「叩、叩、叩」喔!天哪。认真的吗?我才闭上眼没多久。
「学长,吃早餐了。」朱弟很「好心」的来叫我。
「唉,来了。」我叹了口气。
一走出房间就看到餐桌上摆好三套用具,连桌巾都有,真的一点都不马虎。我有些惊讶,只用一早上的时间,就能在我家生出这些东西。
「这是谁的主意?」我看着他们两个。
「是我啦~我想说,你们应该没什么时间,好好吃顿饭。虽然我知道擅自动你的东西不好,但还是想做点吃的。」李昂有些不好意思。
「我家可没有桌巾什么的,这也是买的?」我摸着桌巾问。
「那个也是买的,我不会强留在你家的,我会带走它。」李昂自知理亏,并没有过多的辩解。
「你还蛮注重仪式的细节。吃饭吧!」我把语气稍稍缓和一点。因为我感觉他们太紧绷了。
「稍微啦~」
早餐时间,我们都没说话。我们三人埋首在饭桌,专心地吃。
现在,我们必须从范德忠的身上找到一点破绽,一点点也行,要不然很难有进展,是时候要突破心防了。我决定等吃完早餐就再次找上范德忠。
「朱弟,把范德忠的资料调出来,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包括他小时候跟谁住。」我向朱弟提出要求。
「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去。」朱弟把盘子里剩下的早餐吃下肚,快速的收拾自己的包包,出门了。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李昂边吃早餐边问。
「帮我做一则假新闻。」我说。
「好,要什么样的?」
「等朱弟的资料传来,我再跟你确认。」
说完,李昂继续吃早餐,而我则是开始,早上被打断的冥想。虽然,这样好像显得我很没事情做,但适时的让大脑放松很重要。
过了大概十几分鐘后,朱弟传了资料。我点开,资料不多,因为范德忠有很长的时间,都待在精病院。
范德忠,3岁,男
西元9年生
出生地:===
记事:出生之后由奶奶扶养,奶奶依靠捡资源回收、退休金、老年人金维生。在岁时,被奶奶送进精病院,奶奶每天晚上都会去医院探望。在5岁的时候,病情好转,能出去打工。在22岁的时候,奶奶去世。在25岁获取离开精病院的许可。2岁在酒吧工作。30岁在一班公司上班。34岁和郑淳结婚。
看完范德忠的资料,我想我有头绪了。
「陆凡,我看到资料了,要做怎么样的新闻?」李昂问。
「我想想。痾…帮我做一则,能让范德忠回想到奶奶的新闻。我要在他的病房播给他看。」
「好,给我一点时间。」
等到一切都完成,就可以去找范德忠了。
「朱弟,你先去医院﹃偷﹄看一下范德忠的状况。」我打给朱弟,要求他跑一趟。
「是,学长。稍等我一下,我先把医院的监视器画面给你。」朱弟说完,画面马上就来了。
朱弟真的越来越有刑警的样子了,真的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学弟。
我点开监视器画面,一个一个滑开,滑到一个护理站我便停下来。这个在护理站的医生,有点眼熟。我想想……等一下,这不就是我之前出车祸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吗?
这样不对,这样有问题,必须立刻去医院。我对着李昂的位置吼着。
「李昂,你好了吗?」
「我快好了,怎么了?」李昂提高声量回我。
「我们要马上去医院。」我边说边抓东西,抓了钥匙。「快点。」我又再吼了一次。
「来了来了。」李昂捧着笔电衝出来,跟在我后面。
一上车,我也没时间管李昂的安全带到底係了没,我油门就踩了。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的对话,唯一会有的对话,也只有「你做好了吗?」「帮我看监视器画面」这类的话。路上的时速不低于90时。
大概五分鐘之后,我们到了医院外,我开到医院门口,先把李昂放下去,随即在附近找了车位,在跟李昂一起进去。
「朱弟,你到了吗?」我再次打给朱弟。
「我守在范德忠病房外。你们到了吗?」
「进医院了。我当时的可疑主治医生也在,你小心。」
掛掉电话之后,我马上跟柜台借一个轮椅,马上赶去病房。
我远远就看到朱弟一脸警惕,想必这间医院是待不了的,必须马上离开,儘管这样可能会影响范德忠的心理,也必须用强硬的方式让他离开。
「学长,你们终于来了,范德忠刚刚被注射镇定剂,现在恐怕醒不过来。」朱弟边说,边开门。
「这样更好。」我推着轮椅说。「来,帮我。」
我们三个人,合力把范德忠,移到轮椅上,再把帽子盖再范德忠的头上。我们自己也做一点掩饰。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们必须不慌不忙的移动,这花了我们不少时间。就在要进电梯之前,有一个女护理师和一个男医生,挡在我们前面。
「请问那位病人有得到出院许可吗?」护理师有点邪魅的问。
「我做事,还要你这个小孩子教吗?」我也不服软。
「当然有许可。」朱弟的情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果然有进步。
男医生低笑了一声,就衝向我们。朱弟马上脱下帽子,甩向他们。我顺势推着范德忠,从另一个电梯下去。不料,女护理师一拳就对准我的头,我向后闪避,把轮椅推向李昂,接下护理师的攻击。李昂马上衝进电梯。
「李昂。」我叫了一声。
李昂抬头,我就把车钥匙拋给李昂,电梯门也刚好关起来。
剩下我和朱弟在那里,那护理师跟医生显然想要撇下我们去找李昂。与其说是找李昂,更准确的是把范德忠带回来。
「朱弟,学起来。」
我抓着护理师的头,撞上电梯门,护理师瞬间晕倒在地上。朱弟看到之后,有样学样,也把医生放倒。
朱弟看到两个人都倒地之后,就想要马上离开。我叫住朱弟。
「等一下,先检查他们的东西。」
朱弟转回来搜他们的身,我们都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一样的钥匙,他们各有一个,我们选择只拿一把。除了钥匙就没再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我们随后赶快跟李昂会合。
一到我停车子的地方,却没看到李昂和范德忠,但车子还在。
「靠!他们该不会没出来吧!」我有点慌了,我以为李昂就算不是警察,也应该能够完成这件事。
「难道他们被抓住了吗?」朱弟紧张的问。
我一手插着腰,一手抓着头发,焦躁的走来走去。「打给李昂。」我说道。
朱弟马上拨通电话,过了一下子,我们都听到有一个声音从车子里传来。那个声音有点像手机铃声,我跟朱弟一起看向车内,发现范德忠躺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