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
「要?还是不要?」他重复一遍,我始终开不了口,选择不了。
当他离开我后,我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结束了,是吗?
果真如我想的一样,当我过了一个礼拜在同一个地点同一时间出现在书局门口,等到的是一片空白。
之后我不再是一个礼拜过去而是每天,结果也还是一样。
在学校碰面也是,与我擦肩而过的他,不会正眼看我。虽然不久前就是这样,但至少他会看我一眼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眼也不看。
日復一日,我的心情就越沉重。
就犹如在海底一样,向我投下的唯一一条救命绳却来自于贼船,进也难退也难。
像窒息般无法呼吸,只能选择用哪种方式死亡。
最后在某个星期二的放学时间我出现在和他初次对话的地方。
我低着头蹲坐在那里,当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来看向他,然后主动将素描本递给他。
他接过我的素描本,很快地翻到那一页。
第二次他在我的面前笑了,这一次是胜利在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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