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扯过被子蒙过脑袋, 卷着软枕扭成麻花状。
她!这么一个!矜持端庄的人!怎么能!去摸!男人的胸!
而且还是昨晚才被她警告过不许打自己注意的霍砚行。
结果今早反被打脸,她恍惚间放佛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啪啪作响。
掌心烫得厉害,令人脸红的触感挥之不去,桑吟往柔软的被褥里又埋了埋。
不过该说不说,霍砚行的身材实际摸上去比看起来更有料。
桑吟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上次给霍砚行送姜汤,看到他赤/裸上身从浴室出来的画面。
她作为导演,面试过不少演员,眼睛还算毒辣。
粗略估计霍砚行胸围至少有0。
额头懊恼的贴进掌心,意识到这只手掌刚才干的畜生事,又赶忙撒开。
霍砚行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床上隆起一团,红色被子蜷缩成包子状,还不老实的拱来拱去。
他走过去,拽住被子一角扯了下:“你打算闷死自己?”
桑吟全身心陷入生无可恋的状态,又蒙了被子,一时间没注意到外界的情况,听见霍砚行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头发早已经揉乱,像个小疯子。
睡袍松松垮垮的挂住半边肩膀,胸前大片肌肤白得晃眼。
桑吟完全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衣衫凌乱的模样:“你这人走路怎么不出声啊?”
霍砚行捏着被子的手一扬,直接盖到她下巴处:“是你想的太入。”
“谁入了?”桑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在一瞬之间炸起来:“我想什么了我,成年人说话得负责任啊小心我告你婚内诽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