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龟毛洁癖居然主动提出让她在床上吃饭?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桑吟目露警惕,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站在门口的男人,最后从床上爬起来:“不用,我决定起来。”
“……”
霍砚行看她一眼,丢下句“拖鞋穿反了”,转身出去。
桑吟低头,左脚踩着右脚把拖鞋换正,针织衫已经不知道丢去了哪,她身上只穿着件吊带。
勾着肩带闻了闻,身上的酒味经过一整晚的发酵,刺鼻难闻。
桑吟嫌弃皱眉,两三步走进浴室洗澡。
热水冲在身上,头痛得到缓解。
等从浴室出来,桑吟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拨弄着吹到半干的头发往餐桌边走,拉开椅子在霍砚行对面坐下:“昨天你没在这儿睡吗?”
拿筷子夹起一个奶黄包咬了口。
“在。”霍砚行把醒酒汤推过去:“先喝点这个。”
桑吟把醒酒汤拉到自己面前,再次惊讶霍砚行居然没把她丢在浴室让她自生自灭,就这么忍受了她一整晚。
边喝汤边偷偷抬眼瞄向对面的男人。
最终目光在他的唇上锁定,问道:“你嘴怎么破了?”
霍砚行吃饭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却又隐隐透露出些许“我就知道”的了然觑向她:“咬的。”
“吃东西咬到了啊。”桑吟不疑有他,随口道:“那你下次小心点。”
霍砚行突然勾起抹意味深长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