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带笑,尾端上扬,像一把小钩子,狡黠又妩媚,因为临出门前在书房胡闹过一阵,她的唇色是自然的嫣红。
他的视线悄无声息的从她唇上掠过,微弯腰去捉她的手牵在掌心。
又开始不回答她的问题。
桑吟不满的撇撇嘴,想往后撤去半步,不让霍砚行得逞。
结果男人好像是看出她的意图,轻又快的在她唇角碰了下,趁着她愣怔的时候把她背在身后的手成功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然后若无其事的一手牵她一手推车往前面走。
桑吟性格属于比较开放的那种,不会不好意思在外面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但是在她的既定认知里,霍砚行这种木头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和她亲热的,最多也就是牵牵手,结果他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下,桑吟还真有点被撩到。
她颔了颔下巴,出门前她直接在霍砚行衬衫外面套了件自己的卫衣,嗅到他的味道,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落于下风,又挺起肩膀,继续问:“所以上次去禾清斋你不做靠窗的位置也是因为吃醋?”
“那你呢?”霍砚行拿起一板桑吟爱喝的酸奶,检查了下保质期,放进推车里,才看向她:“为什么不去包厢?”
桑吟用指甲抠他指腹:“干嘛,你跟在这儿打擂台呢,一来一往的。”
霍砚行轻笑出声,磨蹭半天终于承认:“你说的都对。”
桑吟的虚荣心得到满足,架子端的高高的,“嘁”了声:“我就知道。”
她挽上霍砚行的胳膊,戳戳他胸膛:“醋精。”
霍砚行对此不置可否。
他对桑吟的占有欲有时候强烈到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从小时候便有,那时候他还不懂是为什么,看见她和陈屿舟无所顾忌的扭打玩闹,打心底里觉得烦躁,总是板着脸让他们两个分开。
等具体意识到自己对桑吟的感情,更是看不得她和别的异性走太近。
甚至希望她不要跟他们讲话。
但是相比起自己的感受而言,他更希望桑吟能够开心,所以他把自己阴暗的一面挤压、隐藏,不再她面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