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薄一层雾气。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的耻辱变得更加浓重,可是身体内部的空虚笼罩着自己,她只好自己小心翼翼地拽着身体里的震动棒抚慰自己。可是这物件是一把双刃剑,有刺痛的时候才会有快乐,她像一只要从火盆中拿出栗子的猴子,很滑稽地平衡自己的性欲和痛苦。
叶靖榕看她这样笨拙地抚慰自己,觉得这样能持续一晚上时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来,卡着她的喉咙就往里灌。
冰凉的水漫入气管中,庄玉玲呛咳起来,在洗手台上死命挣动,叶靖榕把她体内的用具往前用力抽了几厘米,她便软绵绵地看在她的臂膀里,眼睁睁地看着一瓶水被灌了下去。
镜中映着两人的身影,高大健壮的男人裸着身子,环着背靠着他胸膛的女人,简单粗暴地给她死命灌水,在瓶子空了之后,不耐烦地将它扔到了垃圾桶里。
庄玉玲趴在洗手台上,双腿之间是盥洗池,她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用力地锤了几下镜子,实在是恨极了这面镜子,就算是死物,也能照着她狼狈的样子。
叶靖榕没有管她的动作,他从盒子里选了一枚紫色的跳蛋,开了最大档,按在了那枚凸出来的蜜豆上。
庄玉玲尖叫一声,想要躲避这种刺激,花穴里的尖刺却一直戳着她的敏感点,前后夹击之下身体似乎都不属于自己,整个人只能靠在叶靖榕的肩膀上,把他的身体当做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