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今天早上也是你的错,而且就算我是在闹那又怎么样呢?齐聿礼,你哄一下我不行吗?不是你说的吗,一直以来都是你伺候的我。”南烟已经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了,语气清淡得好像下一秒就融化在空中,示软来的突如其来,“我们还没订婚呢,你就不愿意哄我了吗?齐聿礼,以后的几十年,你要我怎么想?”
齐聿礼面上心里浮现一层燥意,与烦躁无关,是倍感棘手。
她现在装得越来越像了,有那么几秒钟,齐聿礼都快信了她的鬼话——她爱他余生,此生。
“我没有不愿意。”无所不能如齐聿礼,也拜倒在她半真半假的情爱里。
他伸手松了松颈间领带,凌厉的脸部线条绷着,“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行了吗?”
最后那三个字挺招人烦的,一听就是很不服气。
可南烟知道,齐聿礼这辈子连对齐老爷子都没低过头认过错。
她得意地嘴角翘起,又不敢笑得太明显,“……行了,我原谅你了。”
“真大方。”齐聿礼扯了扯嘴角。
“烟小姐一直都很大方的。”南烟很不客气。
“大方到让不是你未婚夫的人,喊你宝贝?”齐聿礼旧事重提。
昨晚的一切都是从苏婵娟那句“宝贝”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