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枕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细喘。
身体是诚实的,芸娘再怎么害羞,反应不会说谎,礼教规条在这种情动于衷的时刻,仅供参考。
涅里结实宽广的背部,渗出一粒粒的汗珠,大雪夜的,还能流汗,他还真是卖力恣意的愉悦呀!
可怜害羞的芸娘,多害怕让其它人听见,死命忍住不敢发声,心机鬼涅里略有不甘的变换着姿势,把芸娘翻过身来,让芸娘双膝双肘着地,他整个人覆身于芸娘之上,兀自地扭动着他的腰,芸娘一双手臂撑在床头板上,让她深爱的男人由身后,不停地衝击着她的身体与理智。
涅里腰际动作没停过,发出一声声混浊低沉的闷哼,好像野兽那般直接而不加掩饰:「嗯…」他的手也没间着,滑移至芸娘的胸前,随着芸娘晃动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搓弄着芸娘敏感的茱萸,两人身体的律动同频,忽快忽慢,忽浅忽深。
涅里就这样折腾了芸娘大半夜,涅里是习武之人,她体力哪有可能与涅里相比拟?
兴致勃勃的涅里还蓄势待发,兴奋好几次的她都快虚脱了,芸娘忍不住对着涅里求饶:「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接连的强烈欢愉激情,芸娘已经要支撑不住,一双手臂几乎要脱离床头板,让猛然的涅里衝倒她。
听到芸娘这么说,涅里连骨头缝都快痒起来了,哪有停住的道理,他暂时停下动作,让芸娘稍事喘息,芸娘还以为涅里要鸣金收兵,她放心地吁吁喘气,松懈着全身紧绷的经:「呼…」
涅里轻拨开芸娘汗湿的秀发,轻抚着芸娘的肩颈,还捨不得与芸娘分开。
芸娘感觉到涅里还昂然阔首地停留在自已体内,不明白涅里下一步的打算,她转过头来,轻声询问着涅里:「相公…我们要休息了吗?」
最好是!涅里暗自的碎念着,涅里倏然大手一伸,把娇媚万千的芸娘抱到大腿上面对面坐着,他坐在床榻之上,趁隙进入芸娘的身体,开始另一波的孟浪造作。
腰支纤细的芸娘坐在涅里身上,柔若无骨的任涅里衝刺翻腾着,她分开大腿坐在涅里身上,止不住的上下摆动着,小脸蛋儿涨红着,混身香汗淋漓,情羞赧不已地对着涅里再度求饶:「相公…我不行了…你会弄死我的…」
沉溺情慾的芸娘四肢发软,几乎就要挺不直自已的上半身。
芸娘紧紧地搂住身下的涅里,暗自胡乱使劲儿的,想把她身体里的坏东西挤出去,不让那坏东西撩拨她的心智,不让那坏东西轻易地造次捣乱。
涅里倒抽一口凉气:「嘶…」不行了!这种温暖包覆的紧缩感,这下子他非得缴械解甲了,心满意足的涅里紧搂着芸娘,一阵疯狂的翻江捣海之后,两人归于平静,室内只有他与芸娘激情缠绵后的喘息声。
感谢耶律劭的德政,涅里与述烈都不再需要值夜站岗,给了涅里充足的时间,与他可爱的小娘子耳鬓廝磨,这也怪不了述烈呀!多年的兄弟守得云开见明月,搂着美娇娘夜夜取暖温存,他一个人睡在棉被里愈睡愈冷,气死他了!也不能怪他一放假,就想去轻松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