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不是吧？”姜长盛示意仆
把羊扛回去，“以后我们两家一起吃饭，羊和熏
我就让拿走了啊。”
程石无所谓，他把青莺的吃食分出来，其他的都让拿去姜家。
好一通折腾，四车吃食都被倒腾走，春婶雷婶和老镖师们也都走了。程石跟杨柳回屋洗了个脸，让厨下给青莺烫了半碗米糊让她
喂她吃，收拾整齐了才去隔壁姜家。
“厨房的说猪腿还要炖半个时辰，趁这会儿我们出去逛一圈？今晚东市有耍猴戏的，那猴子可好看了，浑身金黄的毛。”歆莲兴致勃勃地说。
“你表兄表嫂在路上走了一天，让他们歇好了再出去玩。”姜二舅母说。
“出去走走也行，坐了一天的马车，骨架都要颠散了。”程石注意到歆莲说猴子的时候杨柳起了兴趣，他从姜霸王怀里抱过青莺，说：“我家这个睡了一路，不让她消耗些
力，今晚我跟她娘算是不睡了。”
“那你们出去转转，别玩太晚了，我们可不等你们吃饭。”姜霸王拿过小帽子给青莺戴上。
年轻带着孩子呼啦一下走光了，屋里瞬间清静了，姜大舅母跟小姑子说：“阿石现在变了许多，行走抱着他闺
，坐屋里也是，眼不是在青莺身上就是在他媳
身上，哪还有没成亲时跟大郎吵架不饶的德行。”
姜霸王点
，“成家了再任
妄为，谁嫁他谁受罪。”
一家三
眼可见的幸福，谁见谁羡慕。姜大舅母都五十出了，她跟了姜大舅没受磋磨没受气，但看到家一家三的相处，心里是止不住的失落，她没有过这种真挚的感
，她的儿子儿媳也没有，毫无芥蒂的，一个眼就懂对方的意思，还愿意按对方的意思做。
此事的街上，灯笼高挂，像是夏天的丝瓜藤，一趟过去全是摇晃的各色灯笼，照亮了黑夜，走在群里能看清周围的表，都是喜庆高兴的。
程石把青莺举过顶，让她骑坐在他脖子上，荟姐儿她看到了，也嚷着要骑她爹的脖子上。
姜长威本想说只有不会走路的小孩才这样坐，但想到之前荟姐儿就想认阿石当爹，痛痛快快把闺扛脖子上。
姜长盛见状不等他儿子开，主动把三郎抱起来。大郎二郎是不等他们爹开，连连摆手，他们大了，可没脸像弟弟妹妹那样。
“老二，把嫣姐儿抱起来。”姜长顺踢了他二弟一脚，“麻利点，磨磨蹭蹭什么。”
“大伯，我也大了。”嫣姐儿满脸通红。
“等你长到我这么大才能说大。”歆莲
话，“咱们快走，我表兄已经走远了。”
程石懒得看他们磨蹭，携妻带已经找到了耍猴戏的地方，五只毛色金黄的猴子在钻火圈，它们可比屋脊山上的黑毛猴好看多了。
“这猴子真好看，还有这个颜色的猴子？”杨柳站程石身前踮脚往里瞅，“长得真好看，它们脸上的毛跟身上的毛不是一个色哎，大肚子也圆鼓鼓的。”
不止杨柳喜欢，青莺也高兴得啊呜啊呜叫，扑棱着短腿指往上摞碗的猴子，比猴子还闹腾。
小猴子拿碗来讨赏钱，杨柳扯出荷包掏了角碎银子丢进去，她给银子，前面的自然给她让位，一家三挤到猴子面前，她趁机摸了把猴，“你真可
啊。”
“喔喔喔——”青莺激动得都说话了。
程石招手喊来耍猴的，商量道：“我给五两银子，可否让这只小猴在这儿陪我儿玩会儿？”
“哎，成，但你得看着孩子，不能揪猴子的毛。”耍猴的男朝小猴比了几个手势，它就乖乖站程石腿边不走了。
“真可，好听话。”杨柳又夸，她扶着青莺跟小猴面对面蹲着，小猴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地看着青莺。
“凉——”青莺伸出手要去摸猴子。
杨柳刚要拦，就看小猴也伸出爪子，轻轻碰了下青莺的手，又极快缩回去，过了一会儿又来碰，发出吱吱的叫声。
青莺咯咯笑了，杨柳也笑。
“这是猴，不是娘。”程石蹲下来纠正，教青莺说话：“猴，猴，小猴子。”
青莺不理他，一心摸猴毛，嘴里的咯咯笑就没停过。
鼓噪的拍手叫好声把小猴的注意力转到场上，一只母猴爬上竹竿又跳下来钻过火圈，然后另一只母猴拿碗来讨赏，路过小猴时要牵它走。
“该回去吃饭了。”程石又掏了角碎银放碗里，说：“晚上回去了让你主给你们买点好吃的。”
杨柳抱起青莺往外走，小丫舍不得猴子，哇哇地冲里面叫。
“不是咱家的，咱们回去吃，吃蛋。”杨柳耐心哄她，“我们明天再来，猴子吃橘子吗？我们给它带橘子吃。”
想到家里占地几十亩的松树林，杨柳心想要是把猴子拐回去养就好了，不让它们钻火圈卖艺了。
作者有话说：
来了，昨晚没写完睡着了，今天来了灵感写到停不下来，下午或是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六十四章
程石看路边的摊子上有卖面具的, 他问了价，买了两只猴面，他跟杨柳都戴上, 从她手里接过看呆的小丫，有了新的, 她也就忘了小金毛猴。
姜长顺他们已经带着孩子在路等着了, 等到齐了一起提着灯笼往回走。进了巷子少了游，大郎二郎兄弟俩，学着猴钻火圈的动作凌空翻, 青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程石趁机取了猴面。
“那是哪里的猴子？我听耍猴的音不是我们这边的。”程石问。
“川内过来卖艺的, 我前年走镖去过一趟，那边的山是真的陡, 又陡又险，去过一趟回来就不接川内的镖了。”姜长盛说，现在想起还满脸的唏嘘后怕，“简直是拿命换银子, 脚边的石滚下悬崖听不到声, 往下看一眼脖子紧得喘不过气, 马看着都不敢走, 还得用布把马的眼睛蒙上牵着它走。”
“川内地势不好，山多土匪多，百姓的
子也不好过，能出来讨子的就很少会回去。”姜长顺也接了一句。
之后几个男就开始谈论各个州府的况，杨柳和几个表嫂在一旁听着不话, 直到走进家门闻到香, 嘴里的话齐齐断了音。
“回来了, 还准备让出去找你们的。”姜大舅母示意丫鬟可以端菜了，问：“猴戏如何？好看吗？”
“猴子好看，通体金黄的毛，上的毛色
些，圆鼓鼓的肚子，看着也挺通。”杨柳把青莺递给保母抱，她坐上桌说：“听表哥说是川内的猴子，不是我们这儿的，不然可以弄几只回去养。我们乡下地方大，山里也有野果子，不用喂，它们能找食养活自己。”
锅端上来了，姜老爷子先动筷，他动了其他才开吃，姜老太太牙不好挟的是猪皮，猪皮炖得软烂又有弹，而且不腻味道香，她满足点：“好吃。”
闻言，姜霸王给她挟一筷子软烂的，“尝尝这个，虽然是瘦，但不柴。”
其他都无暇说话，筷子转得急，吃相却不粗鲁，炖锅里的猪腿吃差不多了，桌上的其他菜才开始动筷。
“说起猴子，屋脊山的猴子有些讨嫌，我去庙里上香的时候还遇到猴子在树上扔烂桃子砸的。”姜老太太吃饱了，先放下筷子，“山上种的桃树，每逢桃子熟了它们就去偷，派僧看守也没用。”
“那要是弄几只猴子回去，表嫂，你们山下种的果树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