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得有多机灵,村里的书生罢了,见过什么世面。
回来暗的不行,就来明的。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转而吩咐儿子,“街上找个机灵的,让他们盯着西窗阁,下回送货的去了,就跟上去,看看
是从哪里来的,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
,买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别心疼银子!”
周掌柜没等太久,因为第二就是严之默给西窗阁送蜡烛的
子。
来时店里来
往,前后做成了三、四笔生意。
戚灯晓身子愈发沉了,坐在柜台后不常走动,拨弄着算盘,因为近来生意好,瞧着不似最开始见到时,眉宇间一子愁绪不散了。
严之默进门,受到热款待。
“这才几天子,上回那批就剩二三十根了,你但凡晚一天来,我这可就要断货了。”上了茶,还有一碟小茶点,自己做的荷叶酥和枣花糕。
“我多装了一份,你回去时拿给灼哥儿尝尝。”戚灯晓扶着腰坐下,整个看起来比上回更圆润了点。
又关切地问:“灼哥儿怎么样了?恢复得可还好?”
“恢复得顺利,没出什么差池,又有椅代步,不妨碍去哪里。就是伤
还不能沾水,偶尔多有不便。”
戚灯晓莞尔,“算算子,等我孩子出世,灼哥儿的夹板也应当能拆了。”
严之默笑言:“那必然要来讨一杯满月酒吃。”
坐了一会儿,店里暂时没了客,裴澈清点好了严之默送来的蜡烛,检查无误后
了账。
戚灯晓见外散了,四周一时安静下来,便说道:“其实此次还有事要同你谈,近来有些杂货店、走商还有货郎,来我这里想订蜡烛,我手上这些还不够自家店卖的,因此只能先许出去,如此账上已经累了数百根的量了。我想着从下回开始,仍是七
送一次货,店里备的货,改为一百五十根,其余订出去的,按照每次的订货量,分开来议。这回……”
戚灯晓扫了一眼手上册子,“七后劳烦送四百根。”
四百根,一次就是六两银子。
两商议停当,戚灯晓即从账上支取了这批新货未付的一半货款,连带下次的定钱,共计三千七百五十文。
沉甸甸的一包银钱到手,严之默清点完毕后放进了衣襟里。
转而喝了茶道:“镇上
有定量,对蜡烛的需求也当是稳定的,西窗阁的生意好,想必有些
就要眼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