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张闻庭去参加了京城的童试,成功过关,近日正在努力准备院试,许清元特意批准假期让他好好复□□临盆之期已至,在某天也向她请假,说生产完有空再来看她。
许清元看着对方憔悴苍白的面色,她心一沉,出声叫住对方:“公主,请留步。”
清珑公主转身看向她,缓问:“许大人,还有何事?”
“宫中不安全,臣有一个主意,或许可以保您周全。”许清元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清珑公主看着交握间她留给自己的东西,面露犹豫。
几天后,许清元乘车去了一趟外城。许久不到江氏这边来,许清元拿不准对方有没有找到新的活计,本以为要扑空,但幸运的是她到的时候江氏还在。
“又有古籍需要勘校?”江氏本来正准备出门,见许清元到来,只好又坐回凳子上,她伸出一只手,示意对方把东西拿出来。
许清元没有动弹,她一改往日在江氏面前撒娇卖乖的样子,静静坐在对面,恳切地说道:“我想请您帮一个忙。”
江氏见她的情过于正式,心中猜测这事情或许十分重大,她也平直地问道:“什么事,你说吧。”
从外城回来,许清元没回家去,她找到晋晴波,跟她聊了一整个晚上,当夜干脆睡在晋晴波的官舍,第二天,两人才各自分开去上值。
最近无需教课,许清元又回到翰林院。张登受宠,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院中众人巴结,连学士也不敢随意为难她,一个上午许清元这边就没见清净过,反倒是之前与她相处不错的安郸没有凑这个热闹。
午膳时,许清元问他为什么不像以前那般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安郸笑道:“下官矮小,恐怕大人如今眼睛看着上面,见不着我,所以不敢往前凑,不过如今看大人还同以前一般模样,下官这才敢攀谈一二。”
“谁说我的眼睛看着上面,我走路一贯低着头,说不准能捡钱呢。”许清元说了句笑话,安郸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