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从来没有如今日连输三局过。
张颜芙咂摸出他今日的异常来,只温柔体贴道,
“下棋需心静,可霖哥哥今日却有些心不宁。
可是疲累了?是否要去偏院中小憩一会儿?”
软甜柔语,令人欣慰。
以往李渚霖四处征战,不是忙着削灭藩王扶植幼帝登基,就是忙着杀除异己稳固朝堂,四处奔走,鲜少在京中停留,并不深入了解过京中女眷的德行、品性如何。
与张颜芙接触,也是在约定婚期之后,到现在不过月余时间。
眼前这个未婚妻,确如阿姐所说,恭谨温顺,贤良淑德。
其实她与其他豪门公府所出的贵女倒也并无二般。
都是自小在深闺中拘着,奉行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那一套,被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些教条规矩拘束着…
就像原本野蛮生长的花株,被人用剪钳精心修剪到趋近于完美无缺的状态,然后被展示到了人前。
美则美矣。
却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