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漉漉深望着眼前的男人,眼含着极其克制的情意,
“王楚鳞,我承认起初接近你确是用心不纯,可我…可我后来心里确实有你…让你曾直抵过心底…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将孩子的事情告知你么?可五年前那种情况你让我如何与你说出口?”
确实有你。
直抵心底。
短短八字,生出无限温情,绵密生成张看不见的网来,将怒气冲冲的李渚霖笼罩在其中,或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眉宇间的愠愤已消弭不少。
李渚霖将她的手腕握得愈发紧,倾身逼近,眸框微红,
“莫说五年前,就说现在。
自你入京之后,你我相见的第三面起,我就说要娶你,娶你做妻,首辅正妻!那你为何还不甘不愿避我如蛇蝎?为何不早早将孩子的事情告诉我?”
阮珑玲闻言,滢滢的眸框中,闪过丝尖刻与讽刺,她定眼深瞧了男人一样,又转过头,梗着脖子望向蔚蓝的天空,语调中略带些嗤意,
“这便是这世上最可笑之处了。
凭何你觉得只要你愿娶,我就合该必然答应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