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时候就在传递些什么了吧,可是我没有莫蒔那么细心,没想太多,后来没几天他就跟我们断了联络,连咖啡厅的工作都悄悄辞掉了。」
梁又冬听言,心绪愈来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地用力跳动着,他用微哑的嗓音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魏宇仍是一阵苦笑,好似在嘲笑当初的无知愚昧,以及道不出口的悔。
后悔当初没有心细一点、多关心夏然几句,或许后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他问我:『你觉得一个人会因为什么而活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当时我真的没有多想,以为他是看完电影有感而发,想也没想便回:『可能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假装,对方从未离开吧。』」魏宇声音暗哑,眼眶逐渐泛红。
然后夏然问他,这样对方离开了要怎么办?
他回,试着去找他啊。
夏然闻言笑了,说得也是啊。
梁又冬不自觉倒抽一口气,魏宇苦涩地笑说:「很混帐的话吧?」
真的很混帐。梁又冬无力地心想,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
能怪谁?谁会想到呢?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魏宇无心的一句话,被夏然跟宣辞听完,深深刻进了脑海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