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一棵很大的树。
沈知宜后背靠着座椅,凝视着前面那棵树,出了一会儿,忽然扭过头没头没尾问了句,
“这是什么树?”
宋砚南没太听清她的话,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抬眉,“什么?”
沈知宜眨了下眼,转头看着他,精致脸庞上因为刚才的“人海运动”还微微冒着点红晕,额头发丝有几缕被汗水打湿黏着在皮肤上,粉色猫咪遮阳帽也有点歪。
像春游的小学生,宋砚南看着她,不合时宜的想到。
不过她脸上表情很认真,黑色眼睛明亮干净,像水洗过一般,她平静地看着他,举起一只手指着前面那棵树,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什么树?”
宋砚南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去看她指的那棵树,只是凝视着她,语气平静地说,“不知道。”
沈知宜微蹙了下眉,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可能是有点累,她没有发现他根本没看她指的那棵树,也没有发现,宋砚南一直还在看着她。
“沈知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