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亦不用你操心。”
“更重要的是,”她双眸又弯成恳切无害的模样,“同你睡在一处才当真叫本宫害怕。”
裴时行眸色落寞下去,又是一副无措又无助的可怜模样。
好女不跌第二跤,元承晚蹙眉道:“裴时行,不许装相。”
“臣不敢。”
他说着不敢,却又敢将整张面埋进她泛着奶香气的颈窝里。
她此刻坐他怀中,裴时行又高出她许多,不免局促,亦让元承晚偏着颈,应付的有些吃力。
“可臣实在狼狈。
他闷声道:
“大理寺诸人皆知臣三年无俸之事,那些个碎嘴的男子保不齐便会回家同夫人说嘴,夫人们再经了一二次百花宴赏春宴,手帕交复有手帕交,传上几回,岂不就满城皆知了么。”
“且臣还顶着伤痕,孤身独居于廨房数日。您都不知道,那些大人怎么看臣。”
他语气一声声低落下去,叫元承晚以为他不是唇上破了块皮,却是被她喊了八大壮汉蒙头痛打过一顿。
显然他有恃无恐:
“臣如今负责新政一事,若号令之时,叫众人望见臣,心里眼里记起的便只有这些事,岂不取笑臣。臣又如何能够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