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度地弯唇,“算起来,我们也有……七年没见了,是吗?”
洛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七年,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下层甲板上乐声与掌声此起彼伏,岑家的大儿子正在台上致辞“金婚五十年,五十年相濡以沫,五十年风雨共度,人生能有几个五十年”。
洛诗眺望着远处的人声鼎沸,心底却像过分寂静的海面,只余下纠缠的回忆和复杂思绪一遍遍的回荡。
半响她才回过来,但已经忘却了傅予深的问题,只好心不宁地随口答:
“好像是吧。”
傅予深的眼比咸涩海风更冷。
“也对,毕竟那么久远的事了,洛小姐记不清也正常。”
他仰头将杯子里的威士忌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