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
洛诗机械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傅予深看着洛诗醉醺醺的模样,原本已经打算将这个话题敷衍过去,可想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又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要说你不好?”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听了会心疼。”
她是天上弦月,是高高在上不可得的美好。
她怎么会不好。
洛诗认真答:“你不用心疼我,我这些年,过得很好。”
“很好?”
傅予深回想起在游轮重逢的那一天。
“既然很好,为什么要挽回那个优柔寡断的段驰?为什么要在桌球室内对那个不安好心的邹副总虚与委蛇?”
她不会知道,他那天见她那副隐忍模样,只想拿手里的台球杆把那人的眼珠子戳瞎。
“可是……大家都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