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裴砚嗓音微涩,透着一丝危险。
见到那熟悉的檀木匣子瞬间,林惊枝立马心虚的移开视线,贝齿下意识咬着娇红唇瓣,被裴砚掌心禁锢着的双手开始挣扎。
“夫君。”她覆着一层粉如桃花色泽的面颊,蹭了蹭床榻上铺着的柔软绸缎,似求饶,更似撒娇,透着浅浅的缱绻朝裴砚唤道。
面对她事到临头的刻意讨好,裴砚戏谑一笑:“我家枝枝到是,能屈能伸。”
可今夜,裴砚是铁了心的要好好让她长些教训。
他桎梏着她手腕的掌心,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淡漠漆眸,一寸一寸从她光洁无遮的雪肤、背脊滑过。
他虽不见生气,但这般似笑非笑模样,才最令人胆寒。
果不其然,裴砚伸手打开檀木匣子。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匣子倾倒,里头装着的宝石、珍珠散落满榻,就像撒了碎星的银河,奢靡至极。
裴砚指腹捏起一颗圆润珍珠,视线落在林惊枝还带着水色的红唇上。
他哑着嗓音问:“匣子里的东西,枝枝不喜欢?”
两人离得近,这日夜里他不知要了她多久,□□余韵散在身体四处,裴砚只要一贴近,她连足尖都不自觉绷直,想要蜷着的身体,被他禁锢在榻上动不得分毫。
“喜欢的。”
林惊枝猜不透裴砚心思,却也知道此时的他格外危险,只能顺着他回答。
就在她话音落在瞬间,裴砚满意一笑。
淡淡笑声,透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深浅难辨的乌眸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裴砚不疾不徐对林惊枝道:“既然枝枝喜欢。”
“作为夫君,自然要如了妻子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