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四五回。”
裴砚牵着林惊枝的手,视线淡漠从吴氏身上瞥过。
梦中好像也是这样,他的妻子在裴家并不得长辈喜爱,他在时,她们对她的态度尚可。
可是梦里那些画面,他时常数月不在家中,而家中长辈除了对她冷言冷语外,还会寻些由头,要刻意给她立规矩。
盛夏的艳阳天里,让她去请安,就让她在屋外站足了时辰。冬日更别说,往往她是最早到的,却是最迟进屋的。
裴砚心脏像被一只冰冷无比的手握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一样的痛感。
“夫君……”
裴砚眸光一颤,渐渐回,他才注意到,他牵着林惊枝手腕的掌心,不自觉用了力气,她皮肉娇嫩,被他捏痛了。
“是我不好。”裴砚眸光隐含心疼,轻轻抬起林惊枝的手腕,吹了许久,也顾不得吴氏在场,薄唇在她泛红的手腕上,小心翼翼吻了几下。
裴家家风素来古板严厉,吴氏嫁入裴家二十多年何曾有同丈夫如此亲密的时候,她震惊得瞪大了眼珠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裴砚动作情十分自然,就像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一样,除了林惊枝双颊微微透出几分粉润。
“二婶娘可是有什么问题?”裴砚视线落在吴氏身上,忽然变得冷厉。
吴氏不敢说话,僵小一笑,扶着身旁婆子的手,不自觉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