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亲,自然少见多怪。”
林惊枝恨不得伸手去捂裴砚的嘴。
那痕迹和夫妻感情好有什么关系,分明是她昨日夜里闹性子时,发狠下咬的,结果却变成了他宣称感情好的齿印,也亏他能理直气壮说出口。
林惊枝桃花一样的眼眸含着冷笑,瞥了裴砚一眼,粉润唇瓣抿着,也不屑开口揭破他的话。
白玉京修长指尖把玩着手中茶盏,他透着深意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滑过,笑而不语。
按理,裴砚该陪着林惊枝在白玉京这用了午膳,夫妻俩再一起回惊仙苑。
云暮的出现,却打乱了裴砚的计划。
“主子。”云暮恭敬站在花厅外,表情欲言又止。
裴砚黑沉的眼眸,霎时蒙上一层冷意。
云暮作为在他身旁伺候多年的小厮,行事一向是进退有度,会在这种时候贸然找他,定是发生了棘手的事情。
裴砚起身,走到花厅外。
“说。”
云暮不敢耽搁,用极低的声音回禀:“主子,宫中传来消息,李夫人自缢。”
“虽然人已经救回来,但陛下派人召您回宫。”
裴砚幽深瞳孔一缩,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不屑冷笑了:“召我回宫?”
“他在怕什么,怕我反了他?”
云暮只觉周身空气凝滞,他垂下脑袋,不敢去看裴砚脸上的情。
“枝枝。”
“我送你回去。”
裴砚在林惊枝身旁坐下,伸手握住林惊枝娇软的指尖。
他虽已极力克制,但林惊枝依旧从他眼底看到一闪而过的森然冷色,骨节分明的手背有青筋隐现,是从未见过的凌厉弧度。
林惊枝朝裴砚轻轻摇头:“夫君有事要忙,您就先去。”
“妾身陪舅舅说会子话,有侍卫跟着,又在汴京城中,夫君没什么好担心的。”
裴砚握着林惊枝手腕的掌心,瞬间发紧。
他狭长凤眸微眯,的目光慢慢染上一层如薄纱般冷釉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