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故意不听他的,握着拳头,还试探地将中指伸出半截,被他打了一下,最后委委屈屈地只能任由他掰开,挑出大拇指头,按在识别器上。
“滴——”
录入成功。
顾延州给她录完了,又开始装醉黏在她的身上。
时溪知道他演戏,连路都不能好好走了,哼了声:“能不能不装了?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只好站直上半身,也不黏着她了,很乖地站在她的身后,什么话都没说。
屋内没开灯,光线晦暗不明,里面零星落了点黯淡的月光,地面上还有一层像薄纱一样的物质,缥缈梦幻,犹如置身于仙境。
时溪刚要转身问顾延州开灯按钮在哪儿,结果他一步上前,一改之前乖巧的模样将她重重地抵在墙上,双手捧住脸颊。
炙热的怀抱和呼吸应声下来,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顾延州,唔......”
他的吻又凶又狠,相比起车上那种蜻蜓点水的啄吻,这次的吻来得犹如狂风骤雨,像是恨不得将她剥开生吞,濡湿又黏腻,从上唇再到下唇,毫无顾忌地肆虐。
从玄关处,再到客厅,一路摸索着来到沙发。
时溪轻抓着顾延州的手腕,只摸到上面那根小皮筋,几年下来,它都已经旧了,弹力不及当年,而且质感也不光滑,略显得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