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芬的药效估计都要被他的滚烫给蒸没了,不然为什么过去两个小时了,他的烧居然不降反升。
时溪是真担心他会烧坏,连忙往后撤退,不让他继续亲了,“顾延州,你快点,洗个澡还要这样,你真不怕自己烧得更严重啊?”
被骂了的顾某人低着头,嘴角往下撇,看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可怜得连她都有些心生愧疚。
“好了好了,顾顾。”
她安抚地啄他一下,道:“你今天很棒!你这几天也超级棒!咱们的顾总带领所有的技术人员,在科技领域取得重大突破,是值得表扬一下的。”
顾延州轻笑,收起刚才那副可怜样,仰起头,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有些坏坏的,“那你要怎么表扬我?”
“......”
时溪不敢往下看,胡乱动了两下,敷衍道:“这样咯。”
男人一点都不满意。
干燥滚烫的掌心按着她的手,速度加快了不少。
......
时溪累得一身热汗,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心还在颤,连给自己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三十九度试过了。
烫死了!
也,累死了!
顾延州倒是一身清爽,身上还穿了件半敞开的浴袍,腰带也不好好系,任由两条带子挂在两边,走过来时还晃来晃去的,无声勾引着人。
时溪刚喝完水,转身就被男人抵在桌前,两副身体紧挨,混着同样味道的沐浴露气息。他的体温好像降下去一些,可眼眸中的浓稠却愈发的深,紧紧地凝着她。
他说:“帮我系。”
“......”
见她没反应,顾延州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反反复复地哀求她,“帮我系,好不好?”
男人骨子里真是有恶劣因子在的。
明知她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