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露出了一节分外白皙的脚踝。他紧紧夹着姜慈良的腰,在他耳畔问道。
姜慈良笑了:
「解释起来真麻烦,可那女人餵我药,让我操她。我这样可也算是被强姦吗?」
萧晦愣了愣,哈哈大笑:
「此话可当真?她餵你药了?」
姜慈良点点头:
「千真万确。」他有些无奈:
「那种情况我也不能挑了。」
萧晦没答话,他想了想,随后便往姜慈良后颈咬了好大一口。
姜慈良吃痛,险些踩空:
「嘶……你做什么?」他咬牙切齿道。
萧晦的声音仍是那样没半点正经:
「你今天没戴项圈,我刚给你戴上了。」
姜慈良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今天竟忘了戴项圈。
「……」
突然间彷彿变成他理亏了,他没再开口,认份的背着萧晦爬着步道往上。
「你看林然住这么高,难怪不爱回家。回一趟家里爬楼梯得这样费劲,要我也寧可在平地找间舒适房间睡一觉。」
姜慈良不置可否,可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他已经累得无法回话了。
他粗喘着,终于是忍不住朝着萧晦埋怨道:
「你也别这么懒,总有一天会变成大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