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你要吗?」他倾斜着酒杯,血红的琼浆落在盘子上,溅起了几滴艷红洒在姜慈良颊上。他毫不在意,伸出了舌头,慢悠悠舔着盘子上的酒。
萧晦越看越兴奋,可肉棒却是一硬就痛:
「身体真抗议了。被你操坏了。」
姜慈良笑了:「别急眼,我会再替你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