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乌担心自家君王一怒之下掐死螣蛇,赶忙着人抬了几筐石核桃进来。
让人捏着看。
赫连断看得尤其仔细,不懂的地方还请教白乌。
比如,何为一次七夜郎。
白乌说,凡间夸赞男人雄风,用一夜七次郎赞美之。
说得是一晚上可巫山云雨七回合。
至于,一次七夜郎么,就比一夜七次郎要勇猛持久多了。
赫连断虎口卷紧了书,再用力敲了下温禾的脑袋瓜,“小蒜苗,你让本君找到当年叱咤六界、气血鼎沸的感觉,写得好,写得好。”
这绝不是夸她的意思。
温禾似乎听到对方磨牙的声音,她捂上自己被打疼的脑袋瓜,“……文学么,夸张手法,艺术加工,不用这么计较呵呵哒。”
赫连断磨牙,“本君偏要好生计较计较。”
言罢,指骨施力,手中书册化作灰色齑粉,一缕缕飘进近身仙门弟子体内。
温禾也吸了一鼻子。
为首的几个仙门弟子惊骇,暗自运气,发现并无不妥。
可那团团缕缕飘进体内的灰气是怎么一回事。
温禾亦发现那些诡异粉墨,忙说:“你若真想计较,便计较到我身上,与他人无关。”
赫连断气笑了,按理来说,他亲自找上门的仇敌,勿用废话,早便被他拧断了脖子。
这小蒜苗一纸侮辱,竟让他萎靡了数百年的精,为之焕发。再加上出于难得的好,这才让她多活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