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赫连断猛的一勒领间系带,咬牙道:“你敢朝我喊那四字,割你舌头。”
温禾抿紧嘴,这能怪她么。
她的魂识入了雪苋的身,赫连断的魂魄入了商弦月的身,故事是人家的故事,但脸蛋确实他们无偿提供的,她眼中的商弦月,就是赫连断这张脸。
雪苋于这幻境回忆中,是个悲情人物,虐身又虐心,她到现在仍隐隐觉得心口疼手指疼。
关键是,这俩人虐着虐着,突然睡了。
这不等同她跟赫连断睡了么。
不该看的都看了,那夜的每一寸肌肤相触,每一次灭顶的承欢,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特么比见鬼的阴影还要大。
温禾不由得看赫连断的眼带着十足的幽怨。
但瞧大魔头,亦用愤抑嫌恶的眼盯着她。好像她夺走他清白一样。
真是太闹心了。
不看了。
当初,她就不该撒这个谎。
画出个西南蛮荒舆图,指了个三环绝境,上邪古墓。嘿,真来了,将自己坑了个干净彻底,法克。
再看看身侧几位活人雕。
云汲师兄,浅雪,还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