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汲。”祝融长老颇慌急的声音,打青竹围拢的院口传来,身侧随着浅雪草二竹已霖泠甚至小弹弹。
青竹后恍过绯红衣角,又鬼鬼祟祟躲了去。
云汲幽幽一叹,杜棉棉那张嘴,漏风。
一行人入阁,祝融探看云汲的脉息,蹙了白眉道:“还是让我同其余两位长老联手为你逼出体内的戾魔之气吧,你这样下去怕是不妥。”
几位围观弟子亦连声附议,戾魔之气虽强,但也可能适得其反,一旦控制不好,可被其反控,由仙入魔。
云汲眸光坚定,“三长老莫担心,我有一法子,可控戾魔之气。”
“哦?何法子?”祝融疑道。
“诛邪血符。”
诛邪,是为诛邪笔。
人间婴儿方出生,父母会为孩子留一缕胎发。民间有传说,胎发有祈运辟邪之效。
无邪胎发,最为纯净,制成的胎毛笔,又称诛邪笔。
人界若有被妖魔邪祟之气上身之人,可用其自身的胎毛笔,画一张血符,贴至心口,可除邪祟。
听云汲此话,祝融面上阴霾散去,“你父母竟为你留了胎毛笔,那笔现在何处。”
“自然留在我老家宅院。”云汲对祝融长老道:“我需亲自去一趟湘陵镇,取诛邪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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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着桃花蔻丹的指尖,微微一扫,一重桃花瓣绕上温禾的身,转瞬间没入她体内。
“去吧,去同新郎快活,莫要空守洞房花烛。”冤冤娇媚一笑。
温禾的身子,果然不受控制,爬上了玄冰床。
冤冤潋滟红唇微启,“亲。”
温禾缓缓趴至醉躺床榻的赫连断身上,一双唇精准贴至对方唇畔间。
“咬。”冤冤又道。
温禾张嘴,狠狠咬了赫连断一口,显然这一口力道不轻,她都闻到唇腔内的血腥味。
“轻吮,撕磨,亲咬。”冤冤又发令。
温禾又不受控制,与赫连断的朱唇缠绵一番。
“你要做什么。”温禾得了空隙,又羞又恼吼道。
冤冤幻了把桃花椅,风情款款坐下,这才懒懒回复新娘子,“自然是看你青涩,姐姐好调~教你啊。”
“我不需要,你快放了我。”温禾急出一脑门汗,再瞧身下的大魔头,虽满面晕红,但情一点反应没有。
冤冤笑颤了水蛇腰,“瞧你急的,你放心,新郎不过醉酒,该有的反应都会有。”
“脱。”冤冤又道。
一双素手,捏住新郎腰封衣带,轻轻一扯,解开。
“扒。”冤冤言简意赅。
温禾动作麻利地扒了魔头的喜服及中衣,对方胸口似火似莲的刺青花妖冶异常。
“抓。”
赫连断结实有力的胸肌腹肌之上,瞬间落下几道指甲滑痕,微微泛着血丝。
温禾四肢不受控制,只得嘴上大吼道:“你住手,你个女流氓,要干什么。”
冤冤自桃花椅起身,款款朝玄冰床行去,停至一双新人前,俯身,娇妖的音调道:“你猜,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