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声,色还有些不自在,“也没什么,就是和那姓魏的正面交了个锋。”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把沈青棠吃了一惊,明亮的杏眸霎时失了眨息,“什、什么时候呀?你、你们……”
她指着他一身上下的伤,讶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秦颂知她容易多想,索性笑了一下,坦然交代,“没大伤,也没动刀枪。无非是他踢坏了我一条腿,我打折了他一只胳膊罢了。”
沈青棠:“……”
女孩吓得面色微白,也不知在思量什么,只得干笑着噎了一声,“好像……有点惨烈?”
秦颂轻哼了一声,言辞颇有不平,“他就是该揍,我还嫌打得轻了,不然可不知要私扣你到什么时候。”
闻言,沈青棠抿起唇,略有些心虚地攥紧了手中的木篮。
“这个混账,三番两次,屡屡再犯。”
秦颂越想越觉气恼,温声看向她,“原先他冲进火海救你,我还以为他是良心有愧,知道悔过了。没想到竟是不怀好意,死缠烂打。”
“棠儿。”他忽然认真覆上她的手。
沈青棠微微一惊,闻言才回过,只听他说:“我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再让他钻空来骚搅你。我已向父亲母亲表明心意,你若愿意——”
沈青棠闪了闪眸光,越听越觉他话中意义有偏,连忙抽回了他握着的那只手,“对不起秦颂,”
“我……”她有些抱歉地移开了视线,想了想后,还是又对上了他错愕的目光,“我已经同他说开了,也不再怪他了。”
她眸光澄亮,说得委婉,词意显而已懂。
可秦颂僵然失笑,全然无法厘清,“什么……意思?”
分明他临走之前,那姓魏的还百般作恶,伤碎了她的心。
怎么他一回来,却变成了最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