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地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这么说道。
男生们没那么笨,不会觉得教练嘴上说的就是话里的意思。
“教练你别生气啊,这傻逼就是懒逼,不肯动脑子。”秦敖也不敢说是付新书先提的不去健身房训练,只能对着俞明一顿抽。
俞明同学也委屈:“那我们怎么办,跟你去你叔工厂拧螺丝啊!”
“你是不是有病,我叔厂子在五坪,来回加起来得四个多钟头。”秦敖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看向郑飞扬。
小郑同学打了个寒战:“别啊哥,去我爸那儿,他保准脑瓜壳子给你凿漏。”
学生们聊着聊着,事情好像又进了死胡同。
这时,一直旁听很久的祁亮终于站起来。
“讨论也讨论过了,反思也反思过了,你可以说两句了吧?”
林晚星抬起头,祁亮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到她面前,敲敲桌板,对她这么说。
“想让我说什么?”林晚星问。
“老师,你想法很多,从你说“不出钱”开始,就等着我们呢。干脆点吧,你是要交换条件才肯借钱给我们,还是说有别的打算?”
祁亮说话的时候,林晚星一直认真听着。
等他说完,林晚星审视着她的学生们,缓缓开口:“我的观点应该已经表达过很多次了,虽然你们不太相信,但大部分时间,我不想教你们具体应该去做什么。所以我不可能用‘钱’,来交换你们听我的话。”
“那你想干什么?”秦敖被祁亮点醒,有点没好气地说,“就光看着我们,跟托儿所保姆阿姨似的?”
林晚星很平静:“托儿所保姆阿姨照顾你们的基本生理需求,我则为你们想达到到更层次需求时提供帮助。”
“那按你的说法,我们现在想要钱,你会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呢?”陈江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