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还不是你把我掳了回来,不然今天水电就能缴了。」王胜利没好气的说道。
魏铭品味着他的字句,觉得『掳』字用的真是准确无比,当下就笑出声来。
「还敢笑,经病!等今天过后我就蒐证一下请律师。」王胜利这纸老虎也只能虚张声势的对他吼个几声,可听在魏铭耳里就跟猫叫似的。
「水电都缴不起了,还请律师啊……」魏铭握住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你该怎么付这费用,肉偿吗?」
「肉你妈。」王胜利大骂,下巴一缩脱开魏铭的箝制,张嘴就往他指头咬下。
「小兔子看似温顺,咬起人来可不留情面。」魏铭用力弹了王胜利的额头,他痛得松口。
「我与你之间哪有什么情面可言。」王胜利道。
「这倒也是。」某人也不否认。
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魏铭不屈不挠、执着无比的继续在王胜利的房子中找寻着犯案的线索。
他是直觉取向的,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会死咬不放。
就算毫无根据也是一样,所以大家才会觉得他就是妥妥一疯子。
「指不定有密室之类的吧!蓝鬍子的祕房间,里头吊着的全是被杀了的前妻。」魏铭兴奋说道。
「你故事听多了吧!童话故事里说的你拿来现代说,还真是实际。」王胜利嘲讽道,可全身打着冷颤。
「故事大多都是有现实蓝图的。」魏铭淡淡的说道。「以前我还想着将来要写童话书呢!写那种小朋友都爱不释手的故事……」
「你这三观不正的,不要残害国家幼苗。」王胜利嘴晾在这边,就是必须回懟。可看魏铭对着他墙壁的隔间敲了又敲,心下紧张的直发抖。
「不过,那是六岁的事情了。」魏铭这样说,语句中藏着些许忧愁。如丝如缕,却又让人拿捏不住,轻轻一挥就飘散无踪了。
王胜利品尝出语气上略有伤感的成分,就想随口好一问。怎知魏铭把他屋的墙壁敲了个遍,终于敲出了一个空荡的声音。
王胜利紧张的嚥了口口水。
魏铭兴奋的笑出声,一脚就往那处踹去,还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
「等等,你别踹了。我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