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忙碌”的四人坐在不同地方,从不同角度围观了盛浅和白延的对话全过程,由衷地对盛浅感到钦佩。
要知道白延是出了名的话多,在练习生的时候其他人是靠业务能力出名,而白延则是靠他的话痨出名,而且他还是个自来熟,对上谁都能在半分钟能混熟,然后朝对方疯狂输入废话。
在场的四人在一开始都不知道这事,都曾深受白延的废话荼毒。
白延的本性很单纯,性格很好,除了话多也没其他毛病,再者他也不是把人当成心情垃圾桶,说的都是他认为有意思的事情。
所以他们并不讨厌白延,顶多有时候会觉得烦。
不止是他们,练舞房里的秦杉月和舒望之也是这么想的。
还有盛浅……盛浅以前是怎么想的?
四人齐齐愣了愣,一时竟然想不起盛浅以前是怎么对待白延的。
……
盛浅打发完白延,本想去她的房间看一看,但当她看到面前那两排房门构造和装饰一模一样的房间时,她傻眼了。
作者没提过谁的房间在哪里,盛浅也不清楚她住哪里。
总不能一个一个推开找她的房间吧?
盛浅觉得这个方法不可,迅速在心里否决了。
不能推开看,那该怎么办呢?
盛浅忧愁地想,把目光放到了她的队友身上,试图从队友身上找到可以完美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苏婵月还在保养她的古筝,步骤已经从擦拭跳跃到了调弦,但看苏婵月那专注的样子,看来她是一时半会不会结束的。
廖萌萌还在睡,完全没有起来的动静。
练舞房里的跳舞声很是响亮,听节奏正跳到高,潮部分,想必秦杉月是不会搭理她的。
盛浅叹气。
唉,回个房间怎么也这么难?
正拎着拖把路过季星河听到了盛浅的轻叹,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拖把,转身在盛浅身旁不远处拖起了地。
季星河低着头,手心用力握着拖把柄,低着头恨恨咬着牙。
他不想的,他也不想停留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