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吗,拿一个男人的钱,去讨好另一个男人?”
他觉得她拿他的钱,套他的钱,迫不及待去寻找下家,或者,根本就是脚踏两条船,丝毫不知廉耻,戏耍他。
“你他妈在玩我。”
他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额颈长条青筋突起跳动。
她承认了,反正从一开始她不就在玩他吗。她觉得他一本正经、自大狂妄的说出他有足够能力包养她的话太好笑,让她死寂了许久的心掀起了涟漪,所以她决定开始一个全新的游戏。
“我现在玩腻了,游戏结束,纪景清。”
说完,她从他腿上离开,转身离去。
“卡是你的,表你也可以带走。”
卡本来就是他的,既然他认为这个表是用这张卡里的钱买的,那么也是属于他的。
樊莱上网查过,六十多万,抵这一个月,挺值的,换做是别的男人,肯定求之不得。
纪景清觉得打女人十分恶劣,可现在这个恶劣的念头快要把他吞噬。
“游戏结束?樊莱,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把我当狗,当母狗一样操。”
他一瞬间表情下沉,被她冷厉的话刺到。
“是啊,你找条狗它还会摇尾乞怜做你的奴隶,只可惜我是人,不会对一个连基本尊重都不懂的男人卑躬屈膝。”
“你们男人永远这么自大,永远以己度人,你他妈就当我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好了,我接近你只是为了你的钱,你也可以怀疑我的钱都是男人给的,就这样,请你出去。”
纪景清嘴角上扬,冷笑:“你别忘了这房子谁给你租的。”
“我忘不了,可我不稀罕。”
说完她就往门外走。
他用力把她拽回来,跌入沙发,她全身又痛又酸,失去重心,怎么都撑不起来。
纪景清拿上自己大衣,居高临下眯着眼睛看她,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独裁者,冷酷冷血,轻蔑开口:“我不至于和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计较这几千块钱的房租,你说得对,你不过就是个女表子。你有市场,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樊莱的耳朵埋在七零八落的抱枕里,听到门开了又关,动荡的回音持久,这次不会再有人返回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