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这世上所有女子。否则这位素来推崇仁孝的孔夫子,不就连带自己的母亲也一并辱没了吗?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是由女子所生!若还把这种误解奉若圭臬,你们到底是在看不起女子,还是看不起你们自己?”
堂内沉寂须臾,楚琥憋闷着还想回怼,嵇岚却已缓步走回堂前,态度不明地道:“三殿下言之有理。”
众人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楚姝和楚琥之间。三位皇子一个沉默寡言,另外两个年龄偏小,平时很好管教,唯独楚琥经常呛话。
楚言枝察觉气氛不对,待嵇岚背身走远了,便悄悄拉了拉狼奴的衣摆。狼奴已暗暗抽出了袖中藏着的帕子,待她起身后,将之覆上椅子上的那抹血迹,催动内力擦净收了回来,又不动声色地帮她调了调披帛的位置,遮住她弄脏了的下裳。好在她今日穿的是湖蓝色八幅湘裙,洇着的那块呈暗色,披帛一掩旁人便看不出来了。
“我出去走走再回来,扰了先生讲课……十分抱歉。”楚言枝看向楚姝,也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