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她身上仍是那身绛色的宫服,手上还握着他今晨让她学的棋谱,即便院里了来了这么些客
,她依旧闲适地倚靠在门边。
就像平一样。
钟芫看着钟涣,钟涣也在看着她。
两的容貌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少年的面色苍白,看着有几分单薄。
“别来无恙。”
随着钟芫开,跟在少年身后的侍卫也都松了
气,他们看了眼面前的芫姑姑,然后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
而钟涣也察觉了侍卫的动作,他微微侧身看了眼,然后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钟芫。
其实那在宫门外的时候,他便已经认出了阿姊。
那种虚与委蛇的恭顺,和那种又温柔又敷衍的浅笑。
这世上,他从未见过第二个子会这般。
只是此刻的钟涣心中却有些淡淡的遗憾,因为即便是过了十年,他的阿姊似乎还是这么不待见他。
想着,钟涣脸上露出几分自嘲。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因为阿姊之所以被卖进宫里就是因为他。
因为他病重,又适逢家道中落,养不起的子便只能送了出去。
甚至还有娘亲……
少年眼眸微敛,掩下一丝郁的
绪,他想开
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
子的声音道。
“说吧,突然寻我是有何事?”
钟芫把棋谱拢衣袖,然后淡淡的勾了下唇角,她无意与钟家的任何
周旋往来。别说一个钟涣,即便是他们父子一同来,她今
亦是如此。
“如果说,阿涣只是想见见阿姊呢……”
钟芫闻言轻笑了下,光并不刺目,但
子的双眸却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