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的心沉了下去。
「为何?」
「吞天蟒不止是毒牙,便是唾液和精液,都有毒性,你不停摄入更多毒素,却如何化解得了呢?」
「你!」
迎着一护愤怒的双眼,男人好整以暇地道,「乖乖的,到我情期过去……一护,我就把你师弟还你,如何?」
「什么叫乖乖的?」
一护冰冷地反问。
男人微微一笑,不復清冷而欲染浓重的美色在月色下如幽曇般绽放开来,「当然是好好取悦我,让我尽兴了。」
「你想得美!」
一护恨不得咬死这贪得无厌的妖怪。
「真君还真是威严呢!」
微嘲的低笑声中,他直言不讳地供认,「其实我昨日就清醒了。」
「什么?你……」
「清醒了才能看到真君你是如何被我干得上下都在出水的模样啊,你可是哭着求我轻一点,说好大,太深,受不了了之类的……里面却紧紧缠着我,又湿又热,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了还想要……」
「住口!住口!」
露骨的下流话羞辱得一护简直要疯了,「你就这么恨我吗?这般辱我……」
「你觉得这是辱你就这般认为好了。」
分辨不出男人声音里那一丝的悲凉,一护被蛇尾捲住双腕,硬生生将他赤裸的身子提拉了起来,只剩下双膝跪在蟒鳞之上。
「你又要干什么?!」
双臂被吊着摆弄成这般受刑般的姿势,之前妖王不清醒,一护或许还没这般愤怒和羞耻,他双颊浮上血般鲜烈的红,双眸满是愤怒的水色,男人却不以为意地挑起他的下頜,俯首给了他一个细腻轻柔的吻。
跟之前的狂乱激烈不同,这个吻蜻蜓点水一般,似带着几分怜惜,又似薄弱得下一秒就要散去。
但是很快转为了充满慾念的深入纠缠。
却不如失去智那时的凌乱,有条不紊地侵入,在深处搅拌,舔舐过颊顎的敏感所在,令一护忍不住颤抖。
舌头被咬住拖到对方的口中,唇和舌一併缠绕上来,廝磨间唾液溢出,滴落到下頜乃至胸膛,男人的手指拧住住胸口肿胀的乳头,技巧的捻动,又将之压入胸肉内,指甲不留情地掐进那绽开的乳缝。
一护被折磨得要疯了。
这般细腻却残忍的欲望之刑,他的身体却早已里里外外被开发了个透,无论怎么弄,反应都过于鲜明,让他难耐地想躲却躲不开。
「哦……这就硬了?」
男人嘲弄的音色都在慾念的环绕下变得甜美,那深重的羞辱似乎也化作了色气的抚摸,流连在羞耻的肌理之上,灼烫如野火燎原。
下腹的茎就这么不争气地硬挺了起来,一抹淫媚的红因为那掐弄乳头的指愈发的过分而激烈弹动着。
一护咬紧牙关不肯应声。
男人不以为忤地抓住了他的腰往下一压。
「啊……」巨大势如破竹地插入了他,自下而上的衝击中入得格外深,五脏六腑都被搅作一团一般,一护痛楚地弓了腰,又在一下重重的凿击下翻仰了背,湿漉漉的发丝一綹一綹地粘在了腮颊上,窥见那动情的红。
惊喘中眼前一片模糊。
视野中央男人那清美的轮廓和深浓的眼却无比清晰。
为何要这样……
泪水随即淹没了眼底。
「啊……啊……」
清醒且不再假装的情形下,男人表现出来的技巧明显不同,总是浅浅插弄着入口处那泛痒的蕾瓣好几下,直到蕾瓣忍不住去缩紧纠缠才一口气深入到底,抓着一护的腰的手只要前后摇动,那坚硬的肉质就在深处四处捣弄搅拌着,潮痒和疼痛尽数化作了快感衝击着脑髓,一护脑际一阵阵发白,更多的水液和着精液在抽插中流淌出来,令媚壁和硬物的摩擦变得更为滑顺。
驀地臀上一痛,响亮的拍击声中一护惊喘着收紧了内里,男人咬住他的唇,「这就不行了?」
「滚……滚开啊……」
一护挣扎着扭过头去,躲开那执拗的吻。
「啪啪啪!」臀上却又连接挨了几掌,「真是不乖……」
「你这混蛋……我定会杀了你的……」
放出狠话的同时,内里却在掌摑的刺激下连连收缩不已,那硬物和媚肉纠葛摩擦激起的快感便也愈发灼热,蔓延到被打得疼痛的臀上,疼痛竟也化作了丝丝回甘般的刺激,一护气苦得眼泪不停地掉,又被男人舔舐着饮尽,「好甜……」
月色迷离,樱雨成阵中,容貌停留在十七八岁少年模样的真君艷发逶迤,半湿半干地粘在颈背直到腰臀,他赤裸着被半人半蟒的男人用蛇尾捆住双腕吊起来,骑跨在他的腰上,满是青痕指印的臀肉被手掌肆意揉捏得变形,丰润地从指间溢出来,少年喘不过气来地哭泣着,双颊染满动情的赤色,前端也涓滴溢出透明的泪液,在一下下挺动撞击下颠簸拋动,洁白如珍珠般的足趾一下下蜷起。
被磨得靡红的穴口绞拧着赤红巨龙将之吞进去的景象,是会让任何观者心口发紧的靡艷。
一片粉樱飘飞着,凑巧落在了那刚刚抽出的赤红之上,被闪亮的靡液粘住了,又在下一次的抽送中,被带入了那湿红的穴口,空气中的樱香似愈发馥郁。
「啊……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抽插不再是九浅一深,反而每一次都退出到穴口,在那肿胀的穴肉似乎松了口气想要闭合的瞬间就狠狠地衝撞进去,将穴口撑开,直到没根而入,一旦抵到要不得的地方,一护的低泣声就不由得惊悸地拔尖,前端颤抖不已,他被快感衝击得已经无力支撑,全靠被蛇尾吊起的双腕拉扯,一旦蛇尾稍稍放下,他就不得不被体重所累,而加倍衝击地吃下那湿漉漉的赤色热铁,另一根拍打在他的臀上腿上,让他惊恐着这一次就算射出也压根不是结束,他得毫无间隙地被另一根巨大凌虐,无望和无助中他死命摇着头,却又拉不下脸向这可恶的,恨着他的妖王求情,只能咬着唇将绝望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男人拍打他,拧他,吻他,又咬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刺激着他,直到快感再一次堆积着攀上顶峰,一护惊悸抽吸着,急促地哭喘着,仰折了颈子紧绷着胸腹要去迎接那迷乱无限的喷发。
「啊——」惨叫声中,他肿胀弹跳的茎被男人扣住了根部,将那即将喷发的衝动硬生生掐了回去,一护何止是眼前一黑,他几乎晕厥过去,软瘫着倒入男人的怀里,气若游丝,「你……干什么……」
「我还没射呢……一护等等我啊……」
男人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低沉的音色磁石一般摩挲着耳膜。
「你……你故意的……」
「啊,我故意的,可一护又能奈我何?」
「不要这样……」
被限制住喷发的痛苦实在太过难耐,在这三天之前他还是清净不知情慾为何物,现在却被这般超出想象的褻玩欺凌,一护眼泪掉得厉害,「你到底要怎样啊……」
「求我啊!」
「你混蛋!」
「不求?一护倔下去也可以啊!」
手掌扣紧了根部,手指则拂动着灵巧拨弄鼓胀的茎身,令人疯狂的快感和焦灼衝击着摇摇欲坠的智和自尊,一护呜咽着,想要忍耐却根本无法忍耐,他睁开了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