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仿效卓思衡教他说话时所言的模棱两可反问式照猫画虎了回一句:“我于字画之上并无甚研究,但若是杨刺史觉得此地甚好,我去一探看又有何妨?”
此话一出,杨敷怀当即大喜,他取出一方小印,在方才自己所书的《贫女》一诗落款日期处轻轻一压,留下方“闲中集雅”的朱红四字闲章小印,笑道:“多谢大人笑纳。”
……
沈崇崖也不知自己是否完成了卓思衡交待的任务,他官袍内的里衣背已全湿透了,杨敷怀的书斋内有冰鉴和风轮,他却比在外头晒着太阳还煎熬。
可遭受这一番折磨总算熬出刺史府,他手上仅仅多了幅字,还是不入流那种,不知如何交差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