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窝囊日子,儿臣也不想过。”
他说完,转着车轮朝着殿外而去,铁木车轮滚过冷硬的石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身后,崇安帝脱下龙袍盖住朱铭的断首,缓慢脱力地垂首坐在了殿中,此刻的他仿佛一名老年丧子的寻常父亲,闭着眼落泪不止,良久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