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掌住她白嫩臀瓣,揉了两下,抽插动作不止,轻声道:“不记得了……总归,是在沙场上留下的。”
阿妩眨了眨眼,倾身去吻那些伤疤。
柔软唇瓣落在一道道经年愈合的疤痕上,那些流血漂橹的日子又浮到眼前来,尽是一个人的戎马倥惚。转篷三千里,走到这一日,也总归有了落脚之处。
裴寂抬手抚上她青丝,看着那颗拱来拱去的小脑袋,恍恍惚惚。
他想,或许她本来就该是这样。
金玉堆里养出来的人,绝没有屈居人下的道理,她合该放肆些,今日喜欢了谁,便趾高气扬告诉那人,明日又喜欢了旁人,喜新厌旧也能做得理直气壮、毫不脸红。
可偏偏遇上的人是他。
若放开她,看着她走向旁人,每一步都是剜心之痛。
片刻的清醒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弥天情欲。
阿妩只觉那埋在深穴内的肉棒跳动了几下,继而,一只手摸过来,如竹般微凉有节,与她十指紧紧相扣,不留半点缝隙。
一股白浊喷溅而出,打得花心娇颤,阿妩用力回握他的手,指节发白,几乎要哭出声来。
情潮跌落之时,碎落的思又合拢。
阿妩睁开眼,在月色里找到他的眉眼,许多纷纷繁繁的记忆就扑面而来,如蔓草生长,一望青青,再望云烟。
她认出来眼前人,声音发着颤,像暗夜里淅淅索索烧起来的一条引子。
她出声唤他——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