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逗笑多少次,俯下身,“嗯,周六就硬了。”
路智见他还不停,心里更加害怕,更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硬着不难受吗?”
陈与搁也不抬,“难受,你要帮我吗?”
路智连忙摇,已经哭了出来,“呜呜,我也难受,你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
陈与搁一愣,嘴张开又合上,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没把放开,“要我帮你吗?”
“你怎么帮啊?”他还能给自己变出一条内裤不成?
陈与搁凑到她耳边,“湿了吗?”
路智哭声停住,他怎么知道?
他知道就算了,怎么能说出来?
于是又开始哭,这次是被气哭的。
“你闭嘴,放开我。”
陈与搁丝毫不松,“你怎么这么敏感,亲一下就湿了?”
路智下腹又是一热流,她气的捂住陈与搁的嘴,嘴上却也不饶
,“你怎么这么敏感!亲一下就硬了!”
陈与搁眉眼弯弯,好整以暇,亲上她的手心。
路智手立刻撤回。
“嗯,我敏感,不亲都能硬。”
他在说什么话啊?
“你快放开。”
他的手在嘛?
是能揉的吗?
一阵阵酥麻从尾椎骨往上,直击大脑。
他又不动了。
路智下身却已经开始发痒,也想要他更用力的对待。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下身却不受控制的在坚硬处磨蹭了几下。
陈与搁呼吸一紧,按住她不让她动,“别
蹭。”
路智开始呜咽,“呜那怎么办呜呜,痒。”
她顾不得羞耻,无法缓解的痒意让她贴着陈与搁的脸颊蹭。
“要我帮你吗?”陈与搁重复,非要听她的回答。
“嗯?”如果合理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放开你,你把裤子脱下。”
“什么?”
隔着裤子蹭一蹭不行吗?她刚刚蹭那几下就很舒服了。
“你想裤子湿吗?”
路智听到这话,倒是不肯放开陈与搁了。
“有推门进来怎么办?”
“我刚刚进来把门反锁了。”
“那窗户外面也会有看见的呀。”
“我去把窗帘拉上。”
路智被的快要发疯,他按住自己的腰,一下都不让她动。
最后还是放下羞耻心,“嗯。”
陈与搁一脚把刚刚推出去的桌子勾回来,把她放到桌子上。
叁两步走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