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备只笑传言谬误罢了;想不到傲视群雄的吕奉先,竟是个一听左衽名号即怯步畏战之人---」夷然不惧的斜睨对方,刘备嘲讽说:「放心,刘某原也没指望你去戍守边关;我上党虽兵微将寡,但为免千万百姓遭异族蹂躪,倒是无人敢推諉卸责呢!」
「你---你胆敢讥笑于我?」吕布握紧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道。
表情像是在看着一名正想耍赖撒野的大孩子般;存心激怒他的刘备便道:「是谁先说刘某乃攀权附贵之迂佞弱奸?备此番依礼而来,讲得是公理人情,论得是军国大计;莫非晋阳城中只能阁下出口伤人,而不准我这『啥都不行的小白脸』回嘴么?」
脸色铁青的吕布驀然间浑身骨格「劈叭」响声大作,筋络盘结的肌肉亦似澎胀了起来,模样就如同一头待扑咬猎物的雄狮般可怕。
入厅六将见他这副样子,不禁都骇异无比的各退一步------。
丁原晓得他是真动肝火了;心里虽幸灾乐祸,嘴上却仍假装紧张的说着:「糟糕!刘使君,我看你还是带着眾位令弟先离开---;我这乾儿子一生气可没人能制得住他,万一失手伤到你们---可不太妙。」
「丁大人,恕在下冒昧请教一句---」刘备鸟也不鸟吕布的恐怖蓄劲架势,即逕朝虚情假意的丁原询问:「刘某返回上党前听说贵属曾要求斗将以决定并州领军的首从地位,不知可有此言?」
已暂停运功的吕布忽道:「这话是我提的;大耳贼,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