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行行好,亦分几块饼儿给我们吧?」
一时没瞧清楚来的模样,这相当于连长级的大鬍子仅回瞄了两眼,即万分不屑的啐斥:「去你
的兔相公,爷儿可不作兴『断袖』的嗜癖;去!去!别来胡
打搅咱几个爷们吃宵夜,有多远便给老子滚多远------」
「樊鈺!你这该千刀剐、万箭穿心的狗杂种;可还认得张爷爷我么!」张飞忍不住踏上前大喝一声,指着对方鼻子开骂。
「张---张师长,怎么---怎么是您?」面孔顿时变色,然而等樊鈺惊觉一位说话的小白脸竟就是自家军瓢把子,眼珠险些
眶的他喉咙里彷彿吞了片红铁,浑身不禁簌簌发颤;对他们来说,顶
上司的张飞已算是功夫绝顶了,但这位貌似少年的主公却更胜数筹,此刻相对而视的樊鈺早因过度骇异,只结
着说:「是主---主公------」
这时忽听门后方传来一阵桌掀椅倒的剧烈声响,且还挟杂着几受伤的惊呼哀嚎;刘备果真没有猜错,里面的三名儕党甫听见苗
不太对劲,即匆忙躡到后门准备要溜之大吉,不料仍让赵云一个个全摜回了厅上。
张飞的一隻大脚便于同一时间踹向了樊鈺小腹,直将他魁梧身躯踢得朝衙厅连连倒翻,跟狼狈为的伙伴躺在一块;刘备四
陆续进屋后,见堆满菜餚、老酒罈的灶檯上正煮着一大盆羊
锅,全都皱起了眉心,差点想再狠揍他一顿的张飞就又骂道:「王八羔子!俺老张把一万多的投靠百姓都
代了给你,到
来是大伙全饿着肚皮挨冻过夜,你四个却躲在这里吃香喝辣;他妈的,说!你怎么对得起我大哥?」
挥手阻止张飞继续怒喝的嗓门,已坐一张椅子的刘备即面朝对方淡定问说:「樊连长,这三个
是谁?刚那两名姑娘又为何来此?」